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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不用,我坐地鐵。」助理的嘴巴張成了o形。吃完飯,顧千洲說帶我去一個地方。地方太遠,靠我們的十一路公交車抵達不了。顧千洲看中了共享單車,挑了挑眉問我:「我載你?」「好啊。」...
翌日,我醒來的時候,他已經不在床上了,不過桌子上留著豆漿肉包和油條。
顧千洲一般上工都是一天,有時候還會加個班。
所以白天,我挺自由。
我爸打電話過來:「乖寶,公司給你弄清楚了,你這個領導什麼時候來上班啊?」
我喜上眉梢:「隨時可以。」
我爸是水產大王,年輕的時候靠賣魚賺了第一桶金,之後跟坐了火箭一般,生意越做越大。
要如何形容我家的生意。
打個比方吧,幾乎全國的水產都被我爸壟斷了,這還不包括國際業務。
我到公司的時候,總經理領著員工,夾道歡迎:「沈總好。」
我女王一般踏著高跟鞋,點頭致意。
第一天上班,我先熟悉熟悉公司,不過這一忙,不知不覺也到了五點。
五點,是顧千洲下班的時間。
我正想著,顧千洲已經打電話過來了:「老婆,我今天下工比較早,你在哪兒,我去接你,我們出去吃頓飯?」
我頭皮繃緊:「你現在在哪裡?」
「我剛從工地出來,在等車。」
「好,那你不急,我在賣魚呢,我直接和你見麵吧,你不用特意來接我。」說完,我掛了電話。
領證前,顧千洲說自己隻是一個搬磚的,他禮貌詢問我在做什麼。
為了能匹配他的工作,不讓他有太大落差感,我說我在賣魚。
我叫來助理:「去給我整一套帶魚腥味的衣服來。」
助理雖然不理解,但還是很快準備好,順便問我:「沈總,您是讓司機送還是自己開車,要開哪一輛?」
「不用,我坐地鐵。」
助理的嘴巴張成了o形。
吃完飯,顧千洲說帶我去一個地方。
地方太遠,靠我們的十一路公交車抵達不了。
顧千洲看中了共享單車,挑了挑眉問我:「我載你?」
「好啊。」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