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
我趕緊捂住臉。見我一副鬼鬼祟祟的樣子,助理一臉疑惑:「沈總,您怎麼了?」「噓,彆叫我沈總,我們從另一個門走。」助理一臉懵逼地被我拉著走。不過老天爺就是喜歡玩遊戲,你想躲某人,偏就要你們碰到。誒,就是玩兒。...
這一晚上,我們過得很快樂。
不管身還是心。
顧千洲一如既往去工地,而我從一個賣魚小妹,變成了公司的沈總。
助理彙報我的行程:「沈總,今晚七點,你和照黎集團的顧總有個飯局。」
今晚顧千洲說不回家吃飯,工地有些事情,可能得到半夜,或者太晚,他直接在工地的簡易宿舍睡覺。
我說,我今晚也有事。
他問我:「什麼事情?」
我滿嘴跑火車:「我得去大酒店送魚。」
晚上七點,我抵達目的地,剛下車,我便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。
是顧千洲。
他似乎變了一個人。
一襲剪裁得體的西裝,襯得他身姿修長,麵若冠玉,神色肅冷,簡直和我認識的顧千洲判若兩人。
我的第一反應是,我是不是認錯人了。
他不是在工地,怎麼會衣著光鮮地出現在這裡?
似有感應一般,他望了過來。
我趕緊捂住臉。
見我一副鬼鬼祟祟的樣子,助理一臉疑惑:「沈總,您怎麼了?」
「噓,彆叫我沈總,我們從另一個門走。」
助理一臉懵逼地被我拉著走。
不過老天爺就是喜歡玩遊戲,你想躲某人,偏就要你們碰到。
誒,就是玩兒。
當我和顧千洲在飯局上大眼瞪小眼的時候,我倆的表情都精彩極了。
「念念,怎麼是你,你不是去送魚了嗎?」
「老公,怎麼是你,你不是在工地加班嗎?」
我倆異口同聲開口,又同時閉嘴,我在內心瘋狂找藉口,至少得想一個天衣無縫的藉口。
比如,我一個賣魚小妹是怎麼拿著幾十萬的包包,全身上下上百萬的裝扮出現在高檔飯局上?
不過,顧千洲怎麼會出現在這裡?
他這一身行頭就幾十萬了,更彆說他手上的腕錶。
至少能買下一套房。
麵對我狐疑的眼神,顧千洲輕咳一聲說道:「我老闆今天身體不太舒服,所以臨時讓我來赴約,這西裝和腕錶都是他的。」
就在氣氛僵住的時候,服務員進來送酒。
那酒我認得,喝一口就上萬。
如果我老公真的是窮人,被人趕鴨子上架,那他一定不知道這酒。
「我來吧。」我拿起酒,手一滑,酒砸地上,淌了一地。
上流社會,愛酒之人,尤其是珍藏的酒,被這麼糟蹋了,鐵定會心疼。
但……
他第一時間關注的並不是昂貴的紅酒,而是我。
「有冇有受傷?」他拉住我的手,上下檢查,眼裡溢滿關心,「下次小心一點。」
我一臉心疼:「這酒……」
顧千洲一臉無所謂:「不就一瓶紅酒,超市幾十塊的一大堆。」
我鬆了口氣。
我相信他的確是來湊數的了。
不過我家老公這麼深得老闆的信任,我還挺意外。
顧千洲解釋:「因為之前在工地,我救過老闆,所以他對我比較特彆。」
「哦。」我點頭,「原來如此。」
「那念念,你怎麼會在這裡?」顧千洲眸子清亮地看著我。
完犢子了,我理由還冇編好呢。
要不要,和他一樣的理由?
「其實,我有點不好意思和你說,我之前和公司老闆有點交情,她今晚有相親來不了,所以讓我幫個忙。」
我指了指包包:「這個包包是她的。」
「衣服首飾也是她的。」
顧千洲笑:「那我們算是白撿了一頓好吃的,咱們敞開肚皮吃吧。」
「嗯嗯。」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