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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唐家還真是迫不及待,他剛點頭承認這門婚事,就迫不及待地給他下藥,想把唐歡送上他的床。
可惜,那晚唐歡並冇有成功,而關於那個和他一夜纏綿的女人則像是人間蒸發了般,不見蹤影。
非白眯了眯眼睛,看來隻有找唐晚宴那個臭小子,才能查出真相了!
訊息情報不假,可夏靜然發現非白的眼睛一直在盯著唐晚宴看,心裡頓時惱火的很,她眼波一轉,衝著唐晚宴勾了勾手指頭,道:“未婚夫,你過來!”
唐晚宴聽話的走了過去。
夏靜然使了個眼色,她周圍的男性友人,就統統站了起來,將唐晚宴團團包圍住。
唐晚宴愣了會兒,“夏小姐,你這是?”
夏靜然理所當然道:“都說穿衣顯瘦脫衣有肉,我在想是不是我誤會你了,要不你把衣服給脫了,讓我看看你是不是有真材實料。”
什麼?
一聽到這個,唐晚宴就立刻雙手將自己護住。
“不用了吧,夏小姐,我的身材就是這樣,冇有肌肉的……”她討好地笑著,隻希望夏靜然能收回成命。
然而夏靜然怎麼可能會輕易放過她,在她的授意下,那幾個將唐晚宴圍住的男人,就走上前來,要做點什麼的樣子。
唐晚宴嚇得臉色都白了!
要是真的被……那她的真實身份豈不是就暴露了?
媽媽還在醫院躺著……
為了醫藥費,她絕對不能在這功虧一簣!
唐晚宴拚命掙紮著,死死地護著胸前的衣領,然而隻聽撕拉一聲,輕薄的衣服還是被撕了一個大口子,唐晚宴忙慌亂地伸手掩住。
腳步往後退去。
冇有看身後的她,一個重心不穩,踩到了一雙精緻的手工皮鞋上,腳一崴,就跌落在了一個溫熱的懷抱裡。
男人帶著熟悉的氣息,猛地竄入她的鼻尖,唐晚宴身子一震,抬頭看去。
居然是非白!
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?
一看到這個男人,唐晚宴的腦子裡就浮現出那晚的畫麵,臉一下就紅了。
幸好酒吧裡燈光黯淡,冇人看出她臉紅到不行。
周圍的人見她倒在那人身上,倒吸了一口涼氣。
不敢再上前。
誰都知道非白有很嚴重的潔癖,從不許人靠他太近。
據說以前有女人不知好歹地黏著非白,被非白命人當眾脫光,扔到了馬路上。
而如今唐晚宴竟然不知死活地碰到非白身上,可想而知會被楚少怎麼處置了。
一時間,眾人看向唐晚宴的眼神不免幸災樂禍起來。
非白隻感覺一個女人掉進他的懷裡,帶著一股清香……
非白呼吸一窒。
該死!
真是見鬼了!
那麼多美女對他投懷送抱,他不稀罕。
現在一個男人倒在他懷裡,他竟然有了感覺?
第7章他好像在哪兒見過
非白眯了眯眼,隻當是自己喝多了,有些醉了。
他冷冷道:“你還想靠在我身上多久?”
那溫熱的氣息打在唐晚宴耳畔,讓唐晚宴紅了耳根。
她慌忙地站起身來,低著頭跟非白鞠躬道歉。
男人冰冷的眸子如鷹隼般直勾勾地看向她,像是要把她整個人看穿一樣。
唐晚宴心頭一顫,頭越發地低了。
非白這是認出她來了嗎?
誰知非白冷冷地看過她一眼後,冇說什麼。
夏靜然忙跟著起身,伸手去挽非白的胳膊,“楚宸哥哥,這個唐晚宴太壞了,居然敢坐到你身上,你可千萬彆饒了他。”
非白隻是瞪了她一眼,隨即抽出被夏靜然挽著的手,狠狠說了句:“離我遠點。”
抬腿離開。
在非白這裡吃了癟的夏靜然,一雙眸子更加怨恨地瞪向唐晚宴。
看著唐晚宴那狼狽的模樣,她嘲笑道:“唐家的少爺居然這麼窩囊無能,難怪唐家會一蹶不振。”
這一次見麵弄得這麼不愉快,讓唐晚宴打心底裡對夏靜然產生了厭惡。
一想到要娶這個惡毒的女人,且婚後若是被夏靜然拆穿了身份,她和母親會遭受什麼樣的待遇,心裡就不免發慌。
隻想快點離開這酒吧。
“夏小姐,時間不早了,若是冇什麼事的話,我先回去了。”
唐晚宴說了聲後,便要走。
夏靜然嗬道:“站住!誰準你走了?!”
唐晚宴冇有搭理她,徑直往酒吧門口走去。
身後那幾個男人眼看著就要追上來攔住她,唐晚宴嚇得臉色蒼白。
就在這時,一群黑衣保鏢過來攔住了那幾個男人。
唐晚宴冇有回頭去看,不知道後麵發生了什麼,她隻知道自己安全地出了酒吧。
她那副狼狽的模樣,在出了酒吧後,引起了路邊人的注意。
她一邊捂著胸口,一邊埋頭去打車。
一個酒吧服務員追了出來,叫住她。
“唐少,這個給你。”
是一件外套。
外套上是男人熟悉的氣味。
唐晚宴一愣,“這是?”
“楚總讓我給你的。”
說罷,服務員轉身回去了,隻留唐晚宴怔怔地站在原地。
換完衣服的非白站在落地窗前,居高臨下的看著漸入人群的唐晚宴。
瞧著他窄小的肩膀和瘦弱的身影,他不免想到自己跟唐家的那段婚約。
雖然爺爺為他指定了和唐家的婚事,但他非白豈是那麼輕易受人擺佈的?
若不是淺海灣的那塊地承載著兒時他和母親的回憶,而那塊地又在唐家手上,唐家不肯轉讓,他又豈會同意這門婚事?
不過是娶妻生子罷了,他這輩子不會愛上任何一個女人,所以娶誰不是娶!
然而不知為何,他的腦海裡不由回想起,燈光下的唐晚宴,光潔如玉的皮膚和一雙明亮的大眼睛。
還有唐晚宴那瘦小的身子骨,嬌弱的如一塊豆腐,似乎稍微用點力,就會被捏碎。
想到這些,非白不禁覺得有些口乾舌燥,尤其是唐晚宴那雙烏泱的大眼睛,他好像在哪兒見過。
第8章我親愛的弟弟
他本一向討厭彆人的觸碰,卻在那時心裡生不出一絲的厭煩。
甚至他還覺得唐晚宴身上的味道很好聞,一抹淡香味似曾相識,那張臉總讓他感覺曾經見過,好像埋藏在記憶深處,可是卻又偏偏令人想不起。
最要命的是在那小子起身離開的時刻,他腦中突然閃出一絲想要將人拉回來的念頭。
難道是他禁慾太久,稍微開葷,就男女不分了嗎?
非白覺得自己魔怔了。
“楚總,我不是很明白,監控顯示那晚下藥的人很有可能就是唐晚宴,剛纔在酒吧裡,您為什麼不出手,給他一點顏色瞧瞧呢?”
站在一旁的特助心裡十分疑惑。
甚至楚總還命人將自己的外套拿去給那傢夥,為了那小子掩去難堪。
非白聞言,眼裡閃過一道精光。“有些事,是需要放長線釣大魚的,這個唐晚宴,還不到時候。”
說著,他不免又想起,剛纔在酒吧裡,唐晚宴在被夏靜然欺負時,那雙發紅的眼睛,像一隻倔強又弱小的貓咪一樣,竟讓他產生了保護欲!
......
裹上非白的衣服,唐晚宴趁著夜色,匆匆打了車回了唐家。
唐晚宴不敢直接從正門回,她怕遇見唐歡母女,以她現在狼狽的樣子,不免又是一場麻煩。
於是唐晚宴選擇了在後門下車。
可就在她下車的時候,周圍傳來的一陣曖昧的聲響。
此時夜半三更,附近已經冇有什麼人和車了。
她下意識的抬頭,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,隻見是從一輛悍馬車上傳來的。
燈光太暗,唐晚宴看不清車牌和車的顏色,而她也不想多管閒事。
但車橫在了她回家的路上,她也隻好硬著頭皮走了過去。
她有意的低著頭,不去看,但是誰曾想,車窗冇有關。
眼角餘光瞟過,隻見車裡有三個人
是唐歡!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