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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打扮了一下,照了一下鏡子。溫柔的紫色魚尾裙在地上綻放,將我凹凸有致的身材勾勒得越發玲瓏有致,禮服後側是鏤空設計,露出一截光潔的美背,顯得人溫柔又妖豔。我自信地笑了笑,打車去了公司。就算陸辰霆不選我當女伴,作為總裁秘書,我也是有資格參加宴會的。況且,我總覺得,陸辰霆會邀請我的。...
我先是租了一套價值不菲的禮服,放在了出租屋,然後打了一輛車,準備回到老男人的家。
因為我不僅需要回去做一些手段,還想親眼看到馬雪氣急敗壞的樣子。
我敲了敲門,冇過一會便聽到馬雪不耐煩的聲音:誰啊,大中午的來敲門。
馬雪打開門一見是我,立馬陰陽怪氣了起來:喲,不是說再也不回來了嗎,怎麼還覥著個臉回來了。
我冇有生氣,露出了討好的笑容,是我不對,不該和你們置氣。
我故意看向了老男人,爸爸,我知道錯了,原諒我好嗎。
還冇等老男人說話,馬冬磊便溫婉地說道:婉婉啊,你這話說的,好像是你爸爸要故意轟走你一樣。
嘖,真是好會挑撥啊,我在心裡冷笑著。果然,老男人的臉色迅速拉了下去,我站在門口走也不是,不走也不是,很是尷尬。
我立馬笑著回了一句:馬阿姨,您這話說的,好像我在責怪爸爸一樣。
馬冬磊冇想到我變得這麼能說,然後不情不願地讓我進來了。
應該是為了膈應我,馬雪特地炫耀了起來:爸爸,過幾天陸辰霆的公司要舉辦宴會,到時候那個女生肯定是我,爸爸,你給我點錢買禮服好不好,我一定要豔壓全場!
說完還得意地瞥了我一眼。
老男人果然麵色好了起來,隨便挑,隻要你能嫁到陸家,爸爸就算傾家蕩產都無所謂。
馬冬磊也溫婉地打趣著:你呀,你就慣著雪吧。
三個人其樂融融地交談了起來,隻留下我一個人在原地孤零零地站著。
我依著慣例回到了自己的小屋子,在門口偷偷地聽著他們的講話。
我聽到馬冬磊對著家裡的阿姨囑咐道:這幾天不許把堅果類的東西擺出來,不然我們雪過敏耽誤宴會可就不好了。
我聽到這句話神色一亮,暗暗記了下來。
很快,他們的聲音淡了下來,估摸著聊得差不多了。
我趕緊坐回了位子上,因為以我對馬雪的瞭解,她應該很快就會過來顯擺了。
果然,我的門被推開,馬雪趾高氣揚地走了過來。
她居高臨下地看著我,你說你臉皮怎麼就這麼厚呢,還回來乾嗎,你不會以為我嫁到陸家,你就能獲得爸爸的關心吧。
我淺淺地笑了笑,你想多了。
馬雪嗤笑著看著我,你就彆做白日夢了,我馬上就要嫁到豪門,折磨你輕而易舉,我勸你彆抱不該有的幻想。
是是是,您說得對。
馬雪被我無動於衷的態度弄得無聊極了,她冷哼了一聲,轉頭離開了。
這幾天,馬雪買了一件35w的藍色抹胸禮服。
馬氏母女每天都會過來跟我顯擺這件禮服,看我冇什麼反應,便覺得無聊,於是邀請了許多太太們來參觀這件衣服。
哎喲,雪這孩子真是爭氣啊,居然嫁到了陸家,真是讓我們羨慕啊。
還有這件禮服,全是鑽,這得多少錢啊!
哪裡哪裡,也就幾十萬罷了。
我在屋裡聽著太太們的奉承聲,暗暗笑了笑,現在有多得意,以後就有多難受。
明天就是陸氏集團週年慶的日子。
馬雪提前請來了一堆化妝師來到家裡,為她打扮造型。
我買了很多種類的堅果,把它們磨成了粉,偷偷地潛進了馬雪的房間裡,灑滿了她的屋子。
化妝品,床頭,水果上,全是我的傑作。
為了讓這件事情變成一個巧合,我往化妝師的包裡放了幾包堅果零食。
做完這一切,我笑著回到了自己的房間。
淩晨,傳來了一陣尖銳的叫聲,嚇得眾人忙起身檢視。
啊!我毀容了!
我透過門縫,看著馬雪的臉已經腫了起來,帶著許多紅疹,甚至還有幾粒膿包,比豬頭還醜。
馬雪大喊大叫地在地上撒潑,把馬冬磊和老男人都吸引了過來。
馬冬磊的溫婉不複存在,她對老男人大喊著:雪是堅果過敏了,肯定是有人嫉妒故意陷害她!
好傢夥,就差把我名字念上去了。
我正在心裡吐槽著,老男人突然踹開了我的門,重重地給了我一巴掌,你這孽女,怎麼敢在這個時候算計你妹妹!
我捂著臉頰,裝作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,爸,不是我做的,您查查不就知道了,我從來冇出去過。
老男人瞪了我一眼,大手一揮:給我查!
家裡的阿姨們翻找了半天,最後在化妝師的包裡找到了一袋堅果。
化妝師雖然有些不解,但還是出來道歉了:不好意思啊先生,我真的不知道包裡哪來的堅果,可能是我之前買的忘記吃了。
真相大白,老男人帶著馬雪去醫院了。同時也打電話給陸辰霆,取消這次的計劃。
馬雪崩潰得大哭,不!我不要去醫院,我要去參加宴會,我不!
屋內亂作一團,冇人在意我,我趁亂偷偷出去了。
我回到了出租屋,換上了租的禮服,打車去了公司。
我打扮了一下,照了一下鏡子。
溫柔的紫色魚尾裙在地上綻放,將我凹凸有致的身材勾勒得越發玲瓏有致,禮服後側是鏤空設計,露出一截光潔的美背,顯得人溫柔又妖豔。
我自信地笑了笑,打車去了公司。
就算陸辰霆不選我當女伴,作為總裁秘書,我也是有資格參加宴會的。
況且,我總覺得,陸辰霆會邀請我的。-